当前位置: 细陶器 >> 细陶器优势 >> 刘康德丨论ldquo玄rdquo
基于“玄”字即
,用中文思维原则(与用英文思维原则相反)——按中国文字象形特征来思维,这“玄”字一看即为“葫芦”。这葫芦是人们常见的植物果实。然而,这葫芦经过处理后却又与植物速腐速败之特性相悖,而成为植物中少数能长久存在的器物。正是难以理解这上天造物之玄妙。这葫芦又被掏空后作为容器,或盛酒水,或盛诸物,而又能使对方不知其中盛着何物,所谓“葫芦里不知卖什么药”就是这个意思。正是“浑沌”一片,所以有人会将“浑沌”等同于“葫芦”(如庞朴先生),并接近于“玄”之义:“深奥、幽昧”。还因为葫芦之形就为,所以不管人从哪个角度(前后左右上下——六方、六度)来看它,它总呈现给人以一致(一样)性而无反差,正是“玄同万方”……诸如此类。使人对“玄”字字义(深奥、微远、幽昧)的产生有着催化剂的作用。又因为被处理过的葫芦有此盛物之功能,被古人常使用着,致使古人制作陶器时,也常以葫芦为原型,马家窑文化彩陶罐中就有葫芦型的陶罐,乃至以后人们日常摆设物(如壶、瓶)还以葫芦为原型。所以这葫芦、这葫芦型是人们常用而常见的,人们就是在用葫芦和见葫芦型的过程中,熏陶着这“玄”之意义,日益加深着中国人的“深奥、微远、幽昧”的玄学意识。也因为如此,哲学家庄子会在《逍遥游》中提到“葫芦”——“瓠”。更有甚者,在中国传统文化中,还会有以葫芦的“葫”(hú)而起姓名为“壶子”者。落实到《庄子·应帝王》中,壶子的表现就是“太冲之极,玄同万方”(太冲莫胜),“深根冥极,变化无常,窈冥恍惚,妙本玄源”(未始出吾宗)。而这些正好与葫芦之“玄”意冥合:葫芦中到底为几何,连季咸这样的神巫者也难以测知,往往是判断为“此”,结果往往可能是“彼”;判断为“有”,结果往往可能是“无”。正是“玄之又玄,众妙之门”。也由此可说,这“壶子”实际上是葫芦的拟人化身,是“玄”意的体现和载体。由此出发,将《庄子·应帝王》中的“浑沌”直接等同于“葫芦”是有道理的:这“浑沌”(葫芦)难以凿开(判断),非要凿开(判断为“非此即彼”),则往往判断失误、认知犯错——“浑沌”即死。因为难以判断葫芦中的事物之归属去向,那么,用葫芦来判断葫芦之几何,总能有所收获吧?!所以精通此道的《红楼梦》作者曹雪芹就干脆用“葫芦僧”来判断隐喻《红楼梦》金陵贾、史、王、薛四大家族(见《红楼梦》第二回中的“护官符”)。在这里,“葫芦僧”的出现,是耐人寻味的。4.“玄”之字音。由“玄”即葫芦而导出“玄”之读音,这“玄”也可读为“悬”(Xuán)。因为这难以凿开剖析(判断)的葫芦是“悬(玄)置”的,即悬挂着的。所以,在中国古代典籍中,有不少将“玄”与“悬”等同的。如“悬(玄)泉”、“悬(玄)圃”等。同样,这“玄”还可读作“漩”(见庞朴先生《谈“玄”》),所以,这“玄”的完整读法,应是“悬”(静态)与“漩”(动态)的统一。又因为这“悬”着的葫芦有细丝(藤)牵着,所以会有以后这“玄”(系乃细丝——《说文·糸》)字的写法——“幺”(绞丝旁)。二、“玄”事“玄”在中国哲学乃至中国文化中的地位和作用非同寻常,并始终受人